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祭坛下面的，无论人还是狼，全都吓软了。
所有的灰狼，包括狼祭司，全都匍匐在地，浑身颤抖，同时带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兴奋。
杜成渭双眼圆睁，瘫软地坐地上，大口地吸着气。
就连墨墨，也低头俯首，双眼惊恐，不敢抬头直祭坛上的雕像。
“不，这是假的，这一切都是虚妄！”
楚芊芊在脑海中怒吼，俏脸无法移动，但她的双眼却散发蓝光，紧紧地盯着那红色的虚影。
虚影中那双深红的竖瞳，幽暗而冷漠，似乎饱经无尽的杀戮与战斗，经历久远的岁月。
它也望了过来，瞳孔微动，带着嘲讽。
但下一刻，竖瞳在对上破虚眼的时候，颤抖了一下，然后不停地震动，像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。
虚影开始猛烈地挣扎，但它发现，现在轮到自己不能移动了，它身上的血雾，在轻柔地飘拂，但没有一丝受它的控制。
它由睥睨世间的泰然自得，变成了惊恐万分。
它发现自己渐渐淡出了世间，无法感知周边的一切了。
它四周变成了一片漆黑，无论使用什么能力，都无法捕捉得到一丝一毫的光亮。
而且，它似乎踏在空中，无论上下左右，全是空。
或者说，完全没有了上下左右之分，也没有上升下坠的感觉，因为身边都是空。
它这才知道，自己来到了虚空，被困在了虚空！
那双眼睛是什么？
它怎么能连接到虚空？
可惜，没有丝毫回应，即使有回应，它也也法获取了。
它失去了五感，因为，周围全是虚空。
楚芊芊第一个回过神来。
她在朦胧中，看到那个赤红的狼影，似乎瞬间超脱了世界的一切景象，落到了一片漆黑之中。
四周都是一片空荡的，没有光亮，没有声音，没有气息，没有味道。
赤红的狼影在这黑暗中，没有丝毫逃脱的办法，它既摸不到任何东西，也发不出任何声音，甚至它发出威压的怒嚎，都变成了无声的表演。
“吁，终于收拾你了！”
楚芊芊捂着疲惫的双眼，露出了笑容。
她知道就在刚才危急的时候，是破虚眼救了她。
发动的这招技能有一个极为霸气的名字。
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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